麦克白白

痴人说梦,讲的慷慨激昂,却没有任何意义

The Bullet of FATE

#1.比尔吉沃特事件(末尾改编)
If 枪单箭头牌(崔斯特视角)

涌动的浪潮,腥味的海风,巨大的船舰,以及被铁链拴在一起的人。
有些微絮乱的发丝滑到眼前,我难受地眯了眯眼,颇为怀念那顶被个小杂碎拿走的宽边帽,被束缚的感觉可不是那么美妙。身后背对着的人自始至终都没停止过怒骂和挣扎,引得铁链铃铃作响。
“马尔科姆,或许你该消停会。”
格雷福斯停下了他的动作,侧着头,带着几分幸灾乐祸,呼吸溅到我耳边。
“崔斯特,你的幸运女神打盹儿了?”
不分时宜的嘲讽可不是很能让人忍受,我压抑着怒火,用尽量平静的语气回答这个死到临头还计较的搭档。
“这次没有后路了,我们都得死在这。”
格雷福斯不是不明白,似是不在意地低喃了几句,这次他终于彻底安静了。比尔吉沃特的天空彻蓝,蓝得绝望。普朗克在大声吼着什么,他的船员唯唯诺诺,我无心去听,渐渐意识消散,寂静隔绝了世界。
“Hey.”
低沉的呼唤拉回神志,下意识地扭过头,耳沿不小心蹭过什么柔软的东西,格雷福斯有一瞬间的愣怔,迅速转了回去。疑惑地看见略显微红的耳根,刚欲言,手背传来温热的触感夹带着一线冰凉,人体的柔软刹那间抽离,只剩下坚硬的纸质感。我诧异着抚摸着遗留的轻薄物体,背着手灵活地翻转着它,手指抹过镌刻的纹路,令人心颤的熟悉,捕捉到纸牌温和的低鸣。
“他们没搜我身。”
格雷福斯微别过头,那双棕色的眼眸第一次复杂到我看不清,他沉默着移开目光,望向天空,拳头紧握又松开,一声轻哼压在喉咙里发出。
“你滚吧。”
平静到以为产生了错觉,我想开口,可来不及了。普朗克的一声大喝,铁链随着齿轮扯动,死神之女的炮口对准了坠落的耀阳泼洒金子的海面。迅速将力量注入纸牌,熟悉的律动,柔和的光罩包围,我忍不住看了眼马尔科姆。他没有在意身后的动静,脸颊被夕阳照得泛红,或许余辉软化了他眼中的坚硬,目光静谧而缱绻。
不知为何想拉过他的手,但白光先一步浸过了视野,同时出现又消失的还有船长的暴吼和喽啰的惊呼。
阳光不属于小巷,拍皮球的小孩不慎走入,似铃铛相击利利落落的声音惊扰了笑颜,还未等光束散去就慌慌张张地跑开。
皮靴落地摩擦,保持着一贯的优雅。我扭了扭因长时间被困住而酸麻的手,下意识想扶一下帽子却盖了个空,只从不大齐整的发丝上摸到一层薄灰。
我一定很狼狈。
死神之女的怒吼炸毁了半边天,余留的灰烬如她的眼泪洋洒在空中,然后一同永久地沉入寒至刺骨的海底了无声息。
不知从哪来的点点星火燃起,火舌燎过普朗克的船只,刚刚进入夜晚的天空又被照得亮红,艳丽而又诡魅。
海风吹得大衣猎猎作响,抬手一勾,在空中飘扬的物件落在手中,拥有独特标识的宽边帽,这是属于我的。抖了抖它漂泊途中沾染上的灰粒,调整好之后带上。
什么东西跌落滚动惊扰了夜幕,我回过头捡起,轻巧的物件,手指拭过覆盖的小块淤泥,精致金属制作的子弹刻入的字母暗蕴着血腥的暴怒。
F-A-T-E
只适用于马尔科姆·格雷福斯的爱枪“命运”,估计在不经意间落进了衣袋。一直暗抑着的情绪有些微的翻腾,不知名的感觉,金属的质感冷彻心扉。
命运的子弹。
抛玩着手中的金属制品,一个不慎从手边擦过,滚落在地上。我看向它,他看向我。
将手中那张帮助我逃脱的纸牌拿出凑近鼻尖,还未彻底散去的烟草味呛入呼吸。随手扔出,任由风刮上几圈,最终停留在命运的子弹上。
我压低帽檐,勾起惯常的微笑。
再见了,马尔科姆,我的老伙计。

END
过了n久的比尔吉沃特事件(有点忘了。)
只是突然想起写单恋的话会怎样
好的这里差一篇格雷福斯视角owo(已补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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